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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

都是不公正不理性不客观的碎碎念请无意撞见的冰迷旗袍迷千万不要计较。熟人请随便说我的漏洞。

这两年冬奥会时花滑都会火一阵,流量刷屏下也看过某位最受追捧的某位美少年的参赛表演(这词可能不够合适),一直不得其受捧要领,当然我没有不知趣地留言类似“只有我一个人XXX”,但心里的疑惑确实一直没有解,审美判断也没变。
这个动作和这段旋律有因果吗,契合吗,节奏踩点了吗,为什么大家的表演都让我觉得千篇一律……
直到这次再被一段微博安利词(安利语言真的太重要了)点开了坎德罗罗的《达达尼昂》,上面的疑惑突然有了最完美的答疑示范。完美的表演与技术平衡与结合,心跳随着他与节奏的应和起落,有几个瞬间真的忘却了他是在冰上舞蹈,背景自动变换成了另一个世界。看完之后,疑惑解了,却也不想再看其他了。
很巧的是,首页另一位女士说道兴起补了一下花滑,到普皇之后突然看不下去了,一种曾经沧海感。
大概每个人都会遇到某一领域突然能够展现极致之好的作品/人,让你体会到其他人痴迷的原因,但并不一定后续或者当下的状态,能让你见过云上风景后,还有同样的展现魅力使你投入关注。
我也稍稍了解了一下为何现在的花滑在表现力上如此寡淡无味,最简单归因就是,规则的改变对个人表演空间的压缩已到极致,不允许也没有时间的可能让选手在这之后自我发挥。
于是我在想这好不好。花滑终究是体育竞技,如果我那么希望有表演的美,也有表演滑可以看,但那还算体育吗?我能接受也欣赏诸如赛跑一类纯粹的力量极限比拼,这也没有任何表演的成分,为何对花滑越发纯粹的竞技表现如此不感冒呢?
想了一段时间没想通,直到首页另一位关注花滑较久的女士也恰巧说到这个话题(她是持比较批判的态度的),几个关键点让我醒悟。
因为它本身现在的呈现方式啊。如果是纯粹的竞技,那么抛弃服装设计,抛弃背景音乐,大家纯粹来比旋转跳跃,那我的期待就会截然不同了吧。可它终究不是,它现在的形势依然让我心理上对它有艺术的期待,也因而在落差下更加有些失落并拒绝深入了解吧。
有时候就是一段话点醒,以为自己走在厚厚冰面上,但一瞬间破冰跌入,浑身激灵点通了某个纠结点。
这一在微博上获得的类似感触,上一次是关于旗袍的。我一直没法准确地说出旗袍让我不喜欢的在于哪一点,为什么很多喜欢的元素放到了旗袍上让我感觉那么违和,而和服让我觉得很少会如此微妙。
在看到某位女史的小段话的关键字明白了。是形制,旗袍不大气的形制让它能够包容的元素有限。
恰巧那段时间邻市博物馆有一个旗袍展,冲动之下我当天来回看了展,更加感受到旗袍形制如何越来越狭隘让我反感了。可以说30年代之前的旗袍,或者说长衫,还是有一种包容之美的,自30年代末开始,越发收紧的形制过于强调了身体的曲线,直到变成今天的“身材极好才能穿旗袍”这一极端普遍认知,它的小家子气也就更加凸显。
也自问过我是因为自己不是人干穿衣服不好看才这样酸,但看民国照片(40年代前),女士们的娴静温婉,与旗袍的相得益彰,也不是靠勾勒身体曲线出来的呀,柔软舒适的衣物用放松的线条衬托出她们的气质——影星就算了,苏丝黄有人爱有人不爱,反正我爱不起来。
那次展览还带着另一个纠结点,如今丑得要死的水滴领是什么年代起的幺蛾子?网络搜寻不得,统共一句传统样式,图录不见,也没有学术论述,搜水滴领琵琶领,倒是有这么一个名词,所指却完全无关。
结果看完展览,到80年代都没见到过这种难看形态(diss全开这个不辩),暂且粗略下定论,是不过二十多年前一个难看创新。之后思考一下是否应该告知和我说这是传统设计的姑娘,说了之后对方似乎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我的较真,无奈回了一句也就是听店员说的。
略有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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