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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诚然Aya说已经开始渐渐参与幕后事务我是相信的,但她在年初说“希望继续做一个好队长”,接下来的重组还是相当介意。直到昨天再次看到伶菜和夏恋的合影,下面一行小小的“Photo by Aya”,想到LQ花絮照时伶菜那张也是她拍的,好像是长久刷ins的累积,又好像是忽然想通,她那句转为幕后变得有实质感了。
还看到今年Tour有Miyuu编舞,不跳舞时文静甚至有些害羞的女孩,却能比公认跳舞最好的Sayaka还自信说我跳的舞会最好,然后在善意调侃的惊讶目光里又加一句,是以后啦……她也是因为腿伤一度暂停活动,之后又回归的。
工地的女孩一个一个都很能打。
伶菜在萩花隐退时说:“如果成员们仅仅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去挽留她,可能就会夺走她的可能性、人生,以及这苦恼许久之后才选择的道路,甚至于她的梦想。”换成粉是一样的道理。
想了想大环境不友善如此,确实没有什么30后仍然活跃的唱跳女团,现在四个人各自的选择至少不坏。Erie可以安心做圈外人,Aya在幕后也仍是和音乐有关,摄影又是她的另一面,Ami甜甜还是人气大火的上升期,只是情感上偏袒Shizuka姐姐在DEP不能有之前那么多的受众与粉。
虽然年龄相近,于自我规划的事她们当然比个局外人要清楚很多,她们可是曾经面临解散也要在街头唱歌的Dream,她们身上的拼劲对演艺的热爱与实力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现在Dream是名存实亡,但她们把Dream的作为前缀甚至放于个人名字之前啊,十多年的时光刻痕浓缩成一个单词继续陪伴,这种真心下,我真的也应该相信着她们并Move o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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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东吴077
01
“焦虑在你长期没有整理内心的屋子于是感到无处放脚时产生。”
切切实实击中,不管什么事都好做了一段都要停下来整理一下,读书笔记也好游戏玩后感也好码字微博,甚至是深夜自捅的复盘。
02
“长篇小说在印刷术普及后产生,算算不过两三百年时间,长篇阅读人类本来没有的能力,现在被微信改变甚至消失也并非不可能。”
这段略扯,也过于西方中心,但是主播和李如一能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他们能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新的变化是什么为什么,告诉诧异的人这不是无中生有,看透了同时又表示出我依然坚持的是什么,能真正这样做到至少一直这样传达的太少太珍贵了。
03
“AI就是老曹那两句诗的前半:世事洞明,人情练达。”
忽然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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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058
导语里说姓氏名字号,古人怎么通过五个不同的称谓把自己纳入不同的人格抽屉?想了想看似如今难见,但大家给自己取各种网名,其实是延续这种传统吧。很有趣的是我使用最高频的,除却最开始的贴吧名,都是以我流中文解读再拆拼字,实则有日文对应与真意。如果这些都是抽屉的话……新自我剖析点。
这两年确实感觉到每个阶段使用名字时心态的不同,但里面的细节差异确实没有深思,我该整理抽屉了。但还是有些不同,五个称谓有一些是外人给的,网名可全都来自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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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串维多利亚时期女装照片时忽然被溜肩设计美到。
溜肩穿西式大裙子好看啊,否则繁复的肩膀领口设计还有缀饰的袖子,时刻让人觉得穿者很紧张而且虎背熊腰。有些含胸姿态地穿中式古装袄裙,平胸穿旗袍(特指四十年代前不强调身体曲线的)同样道理,一种衣服一种姿态一种美,昂首阔步挺拔性冷淡也是美,毕竟易世但没有机会穿自己也不可审美单一拿C评判A。 不同袖子动作间的show off也很美,现在就不太有了

無題

我对名人去世特别有感触的一回,是夏志清先生故去时,诚然我没有读过他大名鼎鼎的文学史著作,那种心底的悲伤与不愿接受感却是最强的,心里一整天在下雨。因为哪怕不曾读,他的那部著作对于本专业的意义,早就变成了从高中到大学老师们课堂上一次又一次零散的提及,渗透在全程的学习里,倘若没有,那些明珠要曲折更久才被这个……这几十年风向总是很奇怪或被迫奇怪的地方认知铭记,他于我就是那些重磅的连接桥梁,所以当听闻消息时,我仿佛不得不承认,我向往的一段时光一块天地,真正关上了门,从现实里脱离成为了橱窗的展品。真是太奇怪了,每日切实享受着一些东西,这种时刻会被触动,让我觉得伟大的小时代在切实失去的,还是这些有些飘渺的存在,而前几日的悼念我仿佛冷眼在另一个世界里。我知道那些作品和语句都在,可我还是会觉得精神支柱又少了那么一块。当年读洛夫先生的诗时,记得最深的是“瘦得如一句箫声”,未必最精妙,现在却最贴合,这道箫声也飘入云端了啊。
又及,深夜写下这段话,起来看到当当活动,还是下单买了那本文学史。才知道可以通过心愿单给人买礼物,但是中亚的心愿单不能公开。啊,瘸了的消费主义,说好听点吧某一方面地爱自己。 

冰面

都是不公正不理性不客观的碎碎念请无意撞见的冰迷旗袍迷千万不要计较。熟人请随便说我的漏洞。

这两年冬奥会时花滑都会火一阵,流量刷屏下也看过某位最受追捧的某位美少年的参赛表演(这词可能不够合适),一直不得其受捧要领,当然我没有不知趣地留言类似“只有我一个人XXX”,但心里的疑惑确实一直没有解,审美判断也没变。
这个动作和这段旋律有因果吗,契合吗,节奏踩点了吗,为什么大家的表演都让我觉得千篇一律……
直到这次再被一段微博安利词(安利语言真的太重要了)点开了坎德罗罗的《达达尼昂》,上面的疑惑突然有了最完美的答疑示范。完美的表演与技术平衡与结合,心跳随着他与节奏的应和起落,有几个瞬间真的忘却了他是在冰上舞蹈,背景自动变换成了另一个世界。看完之后,疑惑解了,却也不想再看其他了。
很巧的是,首页另一位女士说道兴起补了一下花滑,到普皇之后突然看不下去了,一种曾经沧海感。
大概每个人都会遇到某一领域突然能够展现极致之好的作品/人,让你体会到其他人痴迷的原因,但并不一定后续或者当下的状态,能让你见过云上风景后,还有同样的展现魅力使你投入关注。
我也稍稍了解了一下为何现在的花滑在表现力上如此寡淡无味,最简单归因就是,规则的改变对个人表演空间的压缩已到极致,不允许也没有时间的可能让选手在这之后自我发挥。
于是我在想这好不好。花滑终究是体育竞技,如果我那么希望有表演的美,也有表演滑可以看,但那还算体育吗?我能接受也欣赏诸如赛跑一类纯粹的力量极限比拼,这也没有任何表演的成分,为何对花滑越发纯粹的竞技表现如此不感冒呢?
想了一段时间没想通,直到首页另一位关注花滑较久的女士也恰巧说到这个话题(她是持比较批判的态度的),几个关键点让我醒悟。
因为它本身现在的呈现方式啊。如果是纯粹的竞技,那么抛弃服装设计,抛弃背景音乐,大家纯粹来比旋转跳跃,那我的期待就会截然不同了吧。可它终究不是,它现在的形势依然让我心理上对它有艺术的期待,也因而在落差下更加有些失落并拒绝深入了解吧。
有时候就是一段话点醒,以为自己走在厚厚冰面上,但一瞬间破冰跌入,浑身激灵点通了某个纠结点。
这一在微博上获得的类似感触,上一次是关于旗袍的。我一直没法准确地说出旗袍让我不喜欢的在于哪一点,为什么很多喜欢的元素放到了旗袍上让我感觉那么违和,而和服让我觉得很少会如此微妙。
在看到某位女史的小段话的关键字明白了。是形制,旗袍不大气的形制让它能够包容的元素有限。
恰巧那段时间邻市博物馆有一个旗袍展,冲动之下我当天来回看了展,更加感受到旗袍形制如何越来越狭隘让我反感了。可以说30年代之前的旗袍,或者说长衫,还是有一种包容之美的,自30年代末开始,越发收紧的形制过于强调了身体的曲线,直到变成今天的“身材极好才能穿旗袍”这一极端普遍认知,它的小家子气也就更加凸显。
也自问过我是因为自己不是人干穿衣服不好看才这样酸,但看民国照片(40年代前),女士们的娴静温婉,与旗袍的相得益彰,也不是靠勾勒身体曲线出来的呀,柔软舒适的衣物用放松的线条衬托出她们的气质——影星就算了,苏丝黄有人爱有人不爱,反正我爱不起来。
那次展览还带着另一个纠结点,如今丑得要死的水滴领是什么年代起的幺蛾子?网络搜寻不得,统共一句传统样式,图录不见,也没有学术论述,搜水滴领琵琶领,倒是有这么一个名词,所指却完全无关。
结果看完展览,到80年代都没见到过这种难看形态(diss全开这个不辩),暂且粗略下定论,是不过二十多年前一个难看创新。之后思考一下是否应该告知和我说这是传统设计的姑娘,说了之后对方似乎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我的较真,无奈回了一句也就是听店员说的。
略有一阵失落。

作为一粒尘,作为一束细流

有关唐顿庄园礼仪的纪录片后,才理解自己那些复杂感情从何而来。
纪录片中,历史顾问和演员们穿插着讲解当时的礼仪,讲解自己的这些动作服装代表着什么,虽是讲解,并不会像博物馆的讲解那般让你觉得遥远,你能感受到它们在时光里逐渐消磨又依然和如今生活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看着那些美丽的图片,疑惑它们做什么用,还有什么形态,为什么会是这样呈现,有什么寓意。懂了,先人的生活图景才逐渐真实地在脑海中像拼图般一点一点地嵌入一块尚属模糊的大图。
然后感到,离我真遥远。最简单如,服装形制变化,现代的固然方便行动,在纹样上我们也很少能够运用了,哪怕那么美丽又那么多寓意。(所谓的汉元素我保留意见)。需要做的真有很多。
文化是真实存在的,但对于个体难免会有感觉到不真实的时刻,那对于我这些名物是载体,能让我脚踏实地地用自己的礼节慢慢靠近这片土地千百年前的时光。
老六曾说过的,大意是造梦者可以创造出一个庞大的城市,但未必能创造出一间房子里柜子上的相框里的照片,大概就是历史专著与个人口述史的存在。那么很庆幸,名物能让很多皇家档案里未记载但真实存在于心中生活中的时光被记载挖掘。
之前首页有姑娘推荐了拿《花宴》做的昭和元禄的剪辑,原来这只是在我见过梦百樱花之后觉得太适合他的一首歌,还有的话,就是会让我想到冯延巳的《春日宴》,婉转浓情在两种文化下巧合的碰撞(天下三里有以这词为基础的创作,让我也曾十分惊喜)。再还有,被贵古风圈填烂的曲子,闺怨闺情,终究有失狭隘。
评论里翻到一句话却忽然和那个剪辑一起撞到心中。这个剪辑原作,讲的是有关一种文化的传承,评论说,“听到了她对祖国柔美却浓烈的爱和骄傲”。
この國は 花を愛で 春をことほぐ
季節と 共に生きる 日本の人
おかえり いつでも 帰りを 待つ
人 川 山 谷 夢 かわりゆこうとも
かわらない心 花の宴
想到了之前某位湾湾作家的某场讲座上,听众们一起唱起了《我的祖国》。这首歌比起后面忽转的激情,会让人落泪的还是前面段啊,不夸张地说,白话文歌词这么多年,我心中没有能超过那一段的。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和《花宴》是不是又有一种异曲同工呢,宏大的叙事让你心潮澎湃,刚硬的准则让你身随,但绵长的柔情才让你的灵魂发出最真挚的回应,对人,对情,对家,对国。